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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啊,多么标准的好色昏君的人设啊!





  祁连:“如果陛下需要臣扮演这个角色,臣会扮下去的。”

  我:“对了,抽空给朕找只听话的猎犬来养着,到时候朕过时再召些美貌歌伎、知名乐师过来一起酒池肉林、声色犬马,朕这个昏君就更完美了。”

  祁连:“谨遵陛下吩咐。”

  下午,我亲自观看了祁连操练这些御林郎,又给他们制定了第一批暗中查访国师在三清观聚集地点和主要人员的任务,临近傍晚的时候便打算和祁连一起回城了,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调转马头去了东城门外的东军护军营,到那边溜哒了一圈才进城回宫,毕竟这是我出宫时跟太后找的由头,也得做做样子,以示我是真的到城外视察京师护军了,若有人故意巡查我的行踪便往借视察护军之名亵玩男宠去了上边去引导,坐实我好男色的昏君人设,我也想借此让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露出马脚,把他揪出来。

  回到宫中刚好到了晚膳时分,我直接拿着那张进城前高价买来的稀有白虎皮去了长乐宫,太后刚要命人传晚膳,见我进来问了句:“陛下回来了,刚好,陪哀家一起用晚膳吧。”

  我:“遵命,母后,这是儿臣特地在城外向猎户高价买来的稀有白虎皮,您腰不好,给您放在塌上做垫子正合适。”

  太后看到我手上的白虎皮,很是惊讶道:“母后年轻时随先帝在胡虏征战,曾见过胡虏先王御座上曾有一块白虎皮,当时便心生羡慕,没想到在我天元也能见到白虎皮,陛下有心了。”

  我:“这白虎唯胡虏深山才有,确实稀有,只要母后喜欢,朕费些功夫也是应当的。”

  我亲手帮太后把这白虎皮铺到了她常靠着歇息的软塌上,太后十分欣喜的躺上去试了试,大为赞赏,而后我便和太后一起用了晚膳,之后回了寝宫,自此后,每次休沐我都找借口出宫去御林郎营,太后也没发觉什么,自然不会阻拦,可惜林朗和徐清原本打算扮成临近村民上三清观打探情况的,却被国师的门徒拦了下来,看来,因为上次窦章和姜承联合弹劾国师布道演说,国师这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更加小心了,但御林郎还是查到了几处国师在京都城内外召集不同区域信众密会的地点,一一进行了记录。

  半月后,太后亲自为我.操持的选秀大典在临华殿前的广场举行,此次最终被选入宫的新秀有一百名,能到选秀大殿这一步只是要由我来确定名位的,我本想这等无聊的事就让太后代劳,太后却称我日后才是这些女人的主子,要我确定方才合适,其实我只是觉得这阵子我跟太后关系缓和了不少,她才开始对我示好,毕竟我之前有的那三百多个后宫基本都是她定好后才让我定下的。

  我看了眼桌案上摆放的这些女人们的名籍,上边记录着她们的姓名、年纪、身高、体重、相貌特点、个人特长,还有家世背景之类的,其实在皇室的眼里,定名位的时候,比姿色更重要的是家世出身,如果父亲是朝中高官,在名位上自然会被定得高一些,甚至其父亲提前就会向负责选秀的宗正府知会,所以这些名册上会有一定的重点标记以提醒皇帝特别注意。

  我看那上边的名录一个也不熟悉,此次也并没有特别重要的大臣之女,心里也不想让这些后宫亲戚太过干涉到朝政,所以除了两名稍微重要的大臣之女列为了婕妤,其他都随便胡撸了一通,往低些的名位上分了一些了事,并且当晚我便荒唐的一下召了八名新入宫的美人们一起陪侍,和她们唱歌念曲、饮酒作乐,又大被而眠,实则有心无力,根本无力同时临幸数名美人,临幸了哪个已然不记得了,但女御那边是有记录的,恐怕第二日整个皇宫便会得知此事,我还真是个好酒色的昏君,我依然在酒水里都给她们放了无子散。

  有了新纳的后宫,外边还有个御林郎营,我每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已经不怎么上朝了,把朝政大权交给了国师、姜承和王蒙共同处置,只把处置结果每日向我汇报即可,有时候他们过来汇报,我正忙着跟宫中美人作乐,或者干脆就出宫去御林郎营打猎玩乐了,渐渐的,他们也不那么急于向我汇报了。

  当然,只做个声色犬马的昏君未免太过没有特色,我依然保持了偶尔任性暴虐的小习惯,不时的揍个宫女,打个太监,要么就看奏折里哪个又犯了事的纨绔子弟砍了了事,朝中不明所以的正直大臣对我很是失望,更多的墙头草大臣们对此无动于衷,国师却不止一次在群臣面前赞我有仁君风范,只字不提我的暴虐昏庸,我想,他就是喜欢看到这样的我吧,好让他在朝中大权独握,实则,我私下里可一点正事也没耽误呢,我的秘旨一道道的都颁了下去,朝廷大权仍然在我的控制之下。

  我发现,国师进宫找太后议事和看望皇后的频率也明显少了很多,可见我的这个策略已经初步取得了成效,这天晚上,刚用完晚膳,我便又召了十来名后宫新纳进来的美人过来一起饮酒作乐,这些后宫们多数年纪尚小,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斜躺在一边命令她们玩游戏给我看,或者唱个歌,奏个曲,说个笑话,讲讲外边发生的好玩的事,她们见我这个陛下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也玩得很是开心,所以,当太后突然缓步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我和这些少女们衣衫不整的散瘫在龙床上,吃着水果喝着酒嘻笑打闹的情形,啊,多么标准的好色昏君的人设啊!

  当我看到太后未经通传便走进来之时,便稍微拢了下散开的衣服坐了起来,醉熏熏的说道:“母后……怎地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