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21节(1 / 2)





  大少爷已经收拾好行李等在楼下。

  莫聪抖动肥肉喘着粗气:“少爷,去旅游也不用这么急吧,咱们机票、酒店、计划都没定呢。”

  “机票现在订,酒店落地找。”

  他没记错的话,刚刚她朋友圈里发的酒店预定信息就是叫‘四季风’。

  出租车上,谭军师玩味的看着大少爷,大少爷被他盯得发毛,开始时十分心虚,眼神乱飘,随后恼羞成怒。

  “老子追自己媳妇你管不着!”

  谭军师了然的模样,白混一次免费旅游,当然十分划算,谁管他怎么追媳妇。

  ☆、每一个今天都想说爱你

  酒过三巡,沙滩的海风迎着夕阳渐冷,野餐的人们纷纷收拾东西离开,这边也终于将最后一瓶酒分掉后开始收拾残局。

  一行人吵吵闹闹迎着晚风回到酒店,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没觉得冷。

  宋可欣将自己锁在卫生间,能听到漱漱水声,可能在洗澡,彦秋寒坐在镜子前卸妆,惦记着一会儿将手镯要回来给张谨言送回去,她本来以为就是个讨厌的小孩儿,结果还是个大手大脚花钱不眨眼的小屁孩儿。

  她摇摇头,心想现在的孩子果然不一样!想想哥小的时候,五毛钱一根冰棍,一毛钱一根辣条,每天都徘徊在自家饭与百家饭之间……

  打死都不想承认她穷!

  宋可欣从浴室出来倒是主动将手镯还给她了,只是她看起来有些生气,将手镯扔在桌上,讽刺的口吻:“还是还给你吧,我可别给戴坏了。”她刚刚想了很久,张谨言问她化没化妆,明显就是听说了什么,她又想起早上和彦秋寒的对话,更加确定是彦秋寒在他面前说了自己‘明明化妆了还说自己没化妆。’这类的话,于是她又笑着开口:“咱们这么多年,无论什么话都还是当面说的好。”

  彦秋寒听她阴阳怪气,火一下子上来了,从椅子上站起来。

  “宋可欣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宋可欣坐在床边,悠闲地擦护肤品:“我能有什么意思啊,你别想太多。”

  明明她没说什么重话,可那语气中的讽刺扎得彦秋寒上不来气:“你有话直说,别和我阴阳怪气的!”

  隔壁王月欣听到彦秋寒的大嗓门,赶过来就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寻常,于是试探性的开口:“吵架了?”

  彦秋寒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直接摔门去了隔壁,夏榕拍拍她,劝了几句,去把她的东西搬过来,拿起自己的东西去和宋可欣住。

  王月欣耸耸肩,这几个人从小到大哪有不吵架的时候?每次吵过架没几天就又和好了,她早都见怪不怪,哄了彦秋寒去洗澡,自己蹲下替彦秋寒收拾东西,心里腹诽:

  ……哎……我就说我是爸爸,这几个逆子还不信……

  张谨言订的是一个套件,张谨言独占一个小房间,莫聪和孟子谭住一个大房间。这时,孟子谭正端坐在沙发上,观看免费‘武松打虎’的演出,莫聪委屈,可怜兮兮的抱住头:“你也没告诉我不能说啊!”

  “我也没告诉你屎不能吃你为什么不吃。”

  孟子谭拍手,很好,通俗易懂。

  ‘武松打虎’还没结束,突然响起响亮的敲门声,宣示着来人的气愤,莫聪哪管是谁,这就是救命稻草啊!连忙连滚带爬跑去开门。

  彦秋寒穿着家居服,湿发还滴着水,顺着脸颊向衣服里流。她眼中带刀般走进来,三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这么大气,孟子谭见势不好,首先撤退,脚下生风般回屋去了。

  莫聪难得认清一回形式,摆脱暴打跑回去,外面就只剩张谨言和彦秋寒两个人。

  彦秋寒瞪着张谨言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虽然今晚受的气和他真的没太大的关系,但张谨言就是个扫把星,好不容易抓到的撒气筒,她绝不能放过!

  张谨言见她像个□□桶,伸手去抓她手腕,却迅速被躲开,像是小孩子在闹别扭。

  “你怎么了?”

  彦秋寒瘪着嘴不说话,走到沙发上坐下,从兜里掏出来手镯放在桌上。

  “这个还给你。”

  张谨言没说话,走到洗漱间拿起毛巾出来,坐在彦秋寒身边,用毛巾轻轻给她擦头发,彦秋寒有些别扭,接过毛巾自己擦,火气竟然突然就灭了。张谨言拿起桌子上的手镯,拉下彦秋寒的右手,又重新给她戴上。

  “刻了字,你戴着吧,送不出去。”

  刻字?

  手镯这几天都是宋可欣在戴着,她倒是没仔细看过,她将手镯摘下来,看了一圈,确实在内壁上用花体刻着一圈字母——yanqiuhan。当时她也看见了,只不过以为那绕来绕去的花体字是原本就有的,并没有仔细去读。

  原来那是她的名字。

  彦秋寒用看纨绔子弟一样的眼神看向他,带着一点点的鄙夷和很多很多的羡慕,张谨言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去浴室找出吹风机插在沙发边。

  他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躺下,彦秋寒没有照做,虽然是自己家的孩子,但还是要避嫌的。

  张谨言见她没动,伸手将人拽过来,一只手将她压在腿上,一只手打开吹风机,彦秋寒挣扎不过,就放弃了。躺都躺下了,现在再挣扎着起来好像画面更诡异,干脆还不如好好享受,毕竟小帅哥自愿服务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张谨言松开禁锢住她的手,细心的为她吹头发,他没吹过那么长的头发,手上有些生疏。但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先将她长发在腿上铺开,再一缕一缕细细吹干。

  晚上酒虽然喝的不多,但是彦秋寒喝的急,刚刚吵架时候大脑兴奋倒不觉得什么,现在安静得躺下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偏偏周围都是暖暖的,枕头也很舒服。她渐渐有些意识涣散,翻个身,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甜甜的睡熟了。

  张谨言脸有些发烫,他尽量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发生什么变化,可她就这样枕着自己的腿,像是有些惧光,转身将脸埋在自己小腹间,沉沉睡去,他的身体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鼻息间喷出的热气。

  张谨言关上吹风机,喉结滚动,有些手足无措,双手就凭空抬着,不知道要放在哪儿。过一会儿,他终于收敛心神,觉得自己的动作实在有些傻,想将手落下,像照顾婴儿一样自然地拍拍她的背,可颤抖的指尖怎么也放不下来。

  “你干嘛呢?”莫聪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沙发后就看到张谨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诡异的举着两只手,他有些不解,于是大声询问。

  身后突然出来莫聪的声音,思绪飘散的张谨言吓一跳,彦秋寒也被他粗狂的声音震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来看去,又摸摸自己的头发,已经干透了,可头还是很痛,她握着拳头锤了几下后脑,清清嗓子,沙哑着开口。